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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午夜的沉默電話,一段愛情謎底的揭曉。

當愛情走過之後,我試著用你曾有過的心情,檢視我們之間走過的愛情。
在沉默的午夜電話裡,眼淚這麼告訴我和你——
愛情來過,愛情走過;而,我們,愛過。


「因為眼淚也有重量啊!」

『鹽份嗎?』

「不,是傷心。」



「如果給你十分鐘的時間,請你談談關於你這個人的話,你直覺第一個想說的會是什麼?」

『為什麼總是問這個問題?』

「我其實只是希望能夠聽到的答案是我。」

『嗯?』

「我希望有天當我問這個問題的時候,對方會回答我,他首先想到的是我。」





『現在』

瑋薇與左勳


瑋薇,一個對愛情沒有安全感的女生。
總是不敢放開去愛,因為她的心始終沒有離開過他,潘裕文。

【當愛情已經不再,再多的解釋都只是多餘。】

放不下的不止瑋薇,還有潘裕文,只是他們的對象不同。

雖然明知道手機不會再響起了,但就是習慣了有它在身邊的感覺。
這樣究竟是懷念還是寂寞過了頭?

一個人非得靠著手機響起的次數才能證明他的存在感,未免也太可悲了。

究竟,是誰把誰固定住了?這是一個沒有答案的問題。



『那是一種情感上的分裂,有一半的我強烈的無法原諒你的離去,可另一半的我,卻又無時無刻,盼你回來。』

瑋薇。

我們的愛情變成一串號碼,我們的號碼從此失去聯絡。


『自從你走出我的生命之後,我的身體就好像破了一個洞一樣。
經常會有一股奇異的寂寞感跑出來,就算是在人多的場合亦然。
我想那大概是因為我的心多了一處空白,那片空白是再多的親情友情也填滿不了的。
就算你把愛情還給我也是於事無補了。
因為我的心再也沒有地方可以放了。』




左勳,一個花心的大情聖。
很懂得女人的心,很輕易就能追到他想要的。

永遠都處於主動的他,總會在適當的時候離開。
絕不讓自己受傷,卻總在不知不覺中傷人的人

這樣的他,只用了一半的自己而活著,總是把話說一半,是不是也意味著只用了一半的愛?


其實我們每天都在面對一連串的失去。

失去時間、青春、金錢,甚至腦細胞,其實所謂的人生說穿了不過就是一連串的失去。




左勳愛著瑋薇,就算是那個放不下,不敢再愛的瑋薇。


『人與人之間的距離總是疏遠的。

雖然對方就坐在身邊,可是卻沒有辦法確切的明白對方心底真正的想法。
好比說話的話時候,心底是不是只想著自己也無法確定,因為真正的答案只有自己會知道。
而是不是客套話或者場面話,是別人永遠都不可能真正知道的。』


瑋薇的擔心,讓左勳看了很心疼。


【永遠不會回想過去,於是才能看得到未來。】

因為害怕到時沒有陪著流淚的對象於是不能接受對方的感情。
瑋薇一開始一直拒絕著左勳的初衷。


唯有痛過才能證明愛情存在嗎?
潘裕文死了,永遠地離開了。

『死亡的人最自私了。』
無法接受這一切的瑋薇,開始了自我的旅行。
尋找潘裕文,也尋找自己。




『過去』

潘裕文跟小糖


潘裕文,一個很普通的男生。
在日常生活中總會遇見的典型男生,只是他的異性緣卻特好。

喝醉的人看起來是快樂的那樣不真實,或者應該說是悲傷。

潘裕文跟瑋薇
一見鍾情似的愛情,卻也是因為忘不了小糖而延續的,悲劇。




小糖,喜歡寫作的女孩。
一個總是令人摸不著頭腦的女孩,潘裕文深愛的女孩。


【我們以為我們離得開,但其實我們早已經都迷了路】

我們,潘裕文跟小糖。


『自從遇見妳之後,妳讓我沒有辦法再習慣寂寞,甚至如果不是因為遇見了妳,我也不會知道,原來從前的那個我,寂寞的那樣空白。

妳真的是我見過最不負責任的人呀。』

潘裕文說。


他們一直失態,一直在對方的面前失態。
可是,他們卻也是那樣沒法離開對方的愛著。


寂寞就好像嫉妒一樣,都是難以向旁人啟齒的一種病,我們不敢誠實地告訴別人我們寂寞,就像我們無法大方地透露出嫉妒一樣。

當我們愛上一個人的時候往往會下意識的學起他的一切。


曾經,他有機會留下她,只是他卻沒開口。
而那一次,也是最後的一次,他們的見面。

她要他留下承諾,只可惜他卻認為所謂的承諾不過只是因為沒有把握而定下的。


後來的小糖,消失了,無論怎麼找也找不到。

突然有一天,她的朋友告訴他,小糖死了。
接受不了的潘裕文寧可相信,這是小糖躲避自己的方法。
她人其實還在國外的某處,這讓潘裕文決定,他要去旅行,尋找小糖,尋找自己。



【失去的時候,雙手驟然放空,我們因此知道,原來曾經緊握著。】


闔上這本書,我發現,我很難不哭。





橘子2005年的作品《不哭》






   
不能在別人面前哭,因為流淚是最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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